QQ 和他的狗朋友們

小狗子 QQ 有幾個非常要好的狗朋友, 每次和這些狗友見面, 總是玩得非常地興奮. 只是分手後, 回家又得心情鬱卒好幾天.

左起BJ, QQ, Yo-Yo 和 Bobbie.

四年多前, 有一次我和老公,女兒自台返美, 兒子竟帶著一隻小狗到機場去接我們. 原來兒子的一位朋友暑假返國, 將小狗託寄給她的好友, 沒想到卻被好友家的狗咬傷, 並且染了一身的跳蚤. 兒子不忍心, 沒來得及問我們, 就將小狗帶回我們家照顧. 後來, 這隻小狗不僅得到我們全家的喜愛, 也讓我終於鬆口, 同意讓兒子女兒養狗. 這隻小狗就是QQ的第一個好朋友–BJ.

BJ 個性非常的溫和可愛, 但是為了吃, 可以把裝狗點心的塑膠桶咬爛.

QQ 不僅非常喜歡BJ, 甚至可以說對牠非常地崇拜. 以前, 我們常帶牠到爾灣 (Irvine) 去看 BJ, 每次牠都非常開心, 甚至一下高速公路就開始 high 到不行. 如今, 即使 BJ 已經隨主人回香港一年多, 偶而我們再帶小狗子到爾灣, QQ 都還會嗚嗚的哭, 好像在問我們, 為什麼不帶牠去找牠的好友.

QQ和 BJ曾經一起寄在狗旅館.

Yo-Yo 是兒子女友家的狗狗. 將近十歲的牠, 個性沉穩成熟, 和小狗子迥然不同. 小狗子 QQ 活潑好動, 經常邀請 Yo-Yo: ”喂, 來玩啊?!” Yo-Yo 卻往往冷淡以對, 一付懶得理這毛躁小伙子的模樣, 煞是可愛.

Yo-Y0 個性安靜沉穩.

相對於 Yo-Yo 的安靜沉穩, Puffy (兒子女友家的第二隻小狗) 的個性就活潑多了, 也因此跟小狗子就更能玩在一起. 兩隻調皮狗子碰在一起, 總是瘋到不行, 尤其一起去惹 Yo-Yo 時, 更是常常惹得愛安靜的 Yo-Yo 氣得發火.

Puffy

Puffy 的外型非常的可愛, 尤其能做各種表演, 如接物,翻滾及兩腳站立不動- – 等等, 更讓牠所到之處, 都非常受喜愛. 有一次到 Desert Hills 的Outlet 時, 還突然自行跑進 Christine Dior 的店裡, 隨即表演兩腳站立, 讓在場的顧客及店員都被牠的可愛動作, 惹得哈哈大笑.

QQ 和這些小狗子們的趣事, 真是說都說不完. 只是我和老公最近不在家, 兒子又得忙於功課, 別說帶牠去找牠的狗朋友們玩, 很多時候, 牠恐怕都得單獨在家, 孤單可以想見. 嗚! 真的好可憐.

鳳梨酥 — 就是好吃

不久前, 台灣北中兩大都市的糕餅業者, 為了某種美味食品, 到底是哪裡的特產, 而有些意見. 一邊是由市府出面舉辦比賽, 選出美味及創意等代表; 另一方則強調該美食其實是發源於當地, 因此要求”正名”. 不管結果如何, 當時遠在美國的我是 “只聞餅香四溢”. 因為這項美食, 正是我的最愛, 幾乎每次回台一定要帶點回美國的–鳳梨酥.

在台北時沒空上街購買, 直到返美前在機場購回的鳳梨酥.

記得八九年前, 我們還住在溫哥華時, 一天英語班上一位同學剛從台灣探親返加, 上課時就帶了一盒鳳梨酥送給班上老師. 老師隨即大方的拿出來招待大家, 全班20名左右的同學, 於是各自前去拿了一個.

只見那些 “外國人”, 一吃到嘴裡, 馬上”嗯 – -! ” “Wow – -!” 地驚呼不已. 老師眼見”盛況空前”, 於是把剩下的幾個也給”捐”了出來. 我們幾個台灣來的, 自然不好意思再去拿第二個, 有些同學可顧不得矜持, 一下子就衝向講台. 有說要帶回去給孩子吃, 也有說要給老婆老公吃的, 總之, 三十幾個裝的鳳梨酥, 就這麼 “兩三下清潔溜溜”. (害得那位同學只好第二天再送老師一盒.)

同學帶的鳳梨酥, 到底是哪個城市,哪家糕餅店製的, 當時其實並沒有特別注意, 反正就是 Made In Taiwan 嘛! 住在北部地區的人一定都知道, 基隆李鵠餅店的鳳梨酥頗負盛名. 我和家人偶爾到基隆廟口吃東西, 都會順便買點回家. 至於台中的鳳梨酥, 也許在中南部地區獨佔鰲頭, 但對於台北人而言, 為了鳳梨酥而特意跑到台中去買, 似乎就遠了點.

台北一位好友的女兒, 三,四年前從台灣到美東留學. 就在出發前幾天, 好友特別問我, 該讓女兒帶什麼小禮物到美國, 送給即將前去機場接機的學長及其他同學? 我毫不猶豫的就告訴她: 鳳梨酥. 朋友的娘家就在台中, 她隨即請家人快遞了幾盒北上. 後來她告訴我, 女兒帶去的鳳梨酥, 果然大受歡迎. 可見, 台中鳳梨酥一定也非常好吃.

近年來, 鳳梨酥的包裝日益精美, 是送禮時不錯的選擇.

至於到底鳳梨酥有何秘訣, 為何會如此受人歡迎呢? 其實它的成分並不複雜, 外皮是由麵粉, 雞蛋, 奶粉, 砂糖, 奶油(也有用豬油的 但現在應該比較少了), 再加一點點的鹽揉製而成. 內餡不用說, 自然是新鮮鳳梨和糖熬製的鳳梨醬了. 綜合這些外皮內餡, 做成一個個小方餅, 加以烘烤後, 外皮酥鬆入口即化, 內餡香甜綿密, 又略帶一點點 QQ 的嚼感. 嗯- – – !

烘烤後的鳳梨酥, 外皮酥鬆, 內餡酸甜綿密. 嗯 – -.

幾年前媒體爆料, 原來鳳梨酥的內餡, 並不全是鳳梨醬, 其中還添加了冬瓜熬製的冬瓜糖(醬). 但糕餅業都表示, 加冬瓜糖其實是為降低鳳梨的酸度, 讓餡料吃起來更加酸甜適中及美味. 雖然未確實標示, “但無關混充或欺騙”. 消費者似乎也都能接受, 反正好吃才是最重要的嘛!

除了鳳梨酥, 鳳梨月餅則是我小時候的最愛.

這幾年, 朋友贈送或自己隨興購買, 陸續也吃過許多不同品牌的鳳梨酥. 發現有的外皮特別好吃, 酥軟適度; 有些餡料實在, 甜中還帶一點點的微酸 . 甚至還吃過在咬下的剎那, 外皮和黏Q綿密的內餡結合, 而後外皮部分入口即化, 鳳梨內餡卻又齒頰留香的 “極品”. 那種美味, 我的文學功力實在不足以形容, 只能親自體會了.

當然也曾買到過 “難吃到終身難忘” 的. 例如餡料不道地,過少, 或是太厚太硬, 甚或一咬外皮馬上完全崩解, 隨即像 “天女散花” 般散落滿地的. 讓人痛心竟有業者那麼不實在或不用心, 憑白糟蹋了如此一項美食.

有人著重酥皮, 我則更喜歡內餡香Q微酸的口感.

無論如何, 負有盛名的品牌, 我固然還會購買. 但也還會繼續 “繳學費”, 尋找好吃實在, 卻沒被發現的美味鳳梨酥. 誰讓鳳梨酥是我最愛的點心呢!

小狗子是非法移民?

小狗子 QQ 是非法移民? 不會吧?! 雖然稱不上是非法移民, 但 “沒有身分”, 卻是個剛剛才發現的殘酷事實.

什麼, 我沒有身分? 我可是美國土生土長的呢!

昨天和兒子通電話, 兒子說前兩天他上學時, 洛杉磯郡 (LA county) 的人員, 在門外留了訊息. 訊息中表示, 小狗子 QQ 並沒有向郡政府部門辦理登記 (register). 因此, 提醒我們儘快向動管處辦理登記, 並繳交必要的費用, 以完全註冊手續. 我們才知道, 儘管四年來, 我們定期帶 QQ 向獸醫報到, 接受預防注射及健康檢查, 但因為少了向郡政府登記註冊的動作, 所以 QQ 至今依舊沒有 “身分”.

“喂, 你有沒有身分啊?!” “我也不知道耶!”

一直以來, 由於 QQ 是土生土長的美國狗狗, 因此我們常笑說, 牠是我們家至目前為止, 唯一的 “美國公民”. 沒想到, 原來牠不但不是美國公民 , 還差點因為我們的疏忽, 成為沒身分的 “黑戶”.

假裝成開喜婆婆好了, 還是假裝是兔子?

郡處人員留下的訊息中還表示, 如果我們不在一定期限內完成為 QQ 註冊的手續, 動物管制處( Animal contral) 將可能派人員來家裡將 QQ 帶走. 這豈不像是移民局在抓非法移民的作法? 因此把我們給嚇壞了.

說來也是我們自己的疏忽, 記得剛買小狗子時, 寵物店其實給了我們向 AKC (美國狗會) 註冊的資料. 但並未告訴我們必須像動管處, 或郡政府方面登記 (郡方面的資料, 也許得自 AKC, 偏偏我們也沒向 AKC 登記), 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烏龍.

是趕快躲起來好呢, 還是要趕緊 “落跑” ?

兒子女兒常說, 小狗子 QQ 常常看著我們出國前拍的全家福, 似乎納悶照片中為什麼沒有牠? 我總取笑他們 “想太多” 了. 但如今爆發牠沒有身分的事件, 如果我們再不趕緊為牠 “辦好身分” 害得牠被帶走, 恐怕牠就真的要以為, 牠 “果然” 是我們 “從垃圾桶撿來的” 了.

電腦送修

兒子的電腦有點問題, 讓我們幫他帶回來台灣修理. 我的電腦只好借給他用, 自己則暫時使用他的電腦. 回台已經好幾天了, 因為一直還是需要使用電腦, 也就拖著遲遲沒有送修.

下下星期就要返美, 今天將把電腦送去修理. 由於不知道需時多久, 為了不讓網站荒廢太久, 只好先預存了幾篇文章. 至於是否能稱撐到取回電腦, 就不得而知了.

英雄還是小丑?

電視上, 一群男人圍著一部紅色轎車又打又砸, 不僅將人家的車窗徹底砸爛, 車身也砸得亂七八糟.

畫面中, 這些男人毫不留情地, 對一位年輕女士的車子猛砸. 理由竟然只是對方的政治理念跟他們不同. 在年輕女士上車前, 甚至有人動手傷害女士牽著的, 一隻懷孕中的黃金獵犬.

或許實在太多電視台的攝影機在場拍攝, 這些暴民越打越過癮. 一時間, 彷彿以為自己就是武打片中的英雄. 口中操著他們心中 “代表台灣精神” 的 “國罵”, 嘴角則沾著鮮血般的檳榔汁. 安全帽, 拖鞋, 木牌, 全成了 “行俠仗義” 的最佳武器, 讓人看了, 除了心寒還是心寒.

數十名粗暴的男人, 共同圍勦一名手無寸鐵的女孩, 畫面怵目驚心, 教人為該名女士的安危憂心. 也讓人為那些暴民的肆無忌憚感到驚異, 什麼時候台灣成了一個野蠻的國度?

而真正更令人痛心的是, 民眾面對如此惡劣緊急的危險狀況, 竟然沒有任何一名該是 “人民褓姆” 的警方人員出現救援. 讓人不禁懷疑, 難道我們的警方人員都成了御用警衛, 百姓的安危根本不在他們心中, 甚或職務要求中?

台灣人有句俗諺說: 不要在牛棚內鬥牛母 (母牛). 這些暴民如果真有本事, 或那麼 “愛國”, 就趕緊從軍去, 加入 “保家衛國” 的行列, 不要混跡街頭, 只敢欺負無辜的弱女子.

這種欺善怕惡的行徑, 不是什麼英雄. 充其量, 不過是個讓有心人士利用, 操弄及踐踏的小丑罷了.

三頭女嬰

日前新聞報導, 印度一名兩個月大的女嬰, 生下來就有三個頭. 其中兩個畸形頭垂掛在腦後, 因為經常撞擊磨擦造成疼痛, 女孩因此時常啼哭, 讓人看了非常不忍.

出生在印度南方小村的這名小女嬰瑪茱娜, 長得非常可愛伶俐. 健康狀況還算不錯, 除了三頭之外, 身上其他器官都沒有什麼問題. 印度一家報社記者發現三頭女嬰的案例之後, 便加以報導. 希望能為家境貧窮的女嬰募得手術費用, 幫助她早日接受手術, 摘除掛在腦後也長有頭髮的兩個肉瘤.

小瑪茱娜的父親是一名建築工人, 別說籌湊她的手術費, 貧窮的他甚至無力撫養小瑪茱娜. 據報導, 手術費用大約需要五萬到七萬五千印度盧比 (約一千一百到一千六百多美金). 如果換算成台幣, 不過三萬六七到五萬多台幣之間, 對女嬰貧窮的家庭而言, 卻有如天文數字, 也讓女嬰遲遲不能接受手術.

但願上天垂憐, 小女嬰能早日募得必要的手術費用, 摘除多餘的兩個畸形肉瘤, 開始正常的人生.

院子裡的爛根枯葉

朋友打電話來時, 好幾次我正巧在後院摘除雜草枯葉. 朋友好心提醒: 交給園丁做就好了, 何必那麼累呢? 小心閃了筋骨.

倒也不是體恤每個星期來一次的園丁, 除了必須除草修剪花草矮樹籬, 最後還要掃除清理這些枯枝落葉, 有時還得爬到坡上拔那拔不完的雜草. (因為有小狗子, 所以我請園丁不要使用任何除草劑, 那些東化學藥劑對人畜健康都不好.) 只是葉子要落, 花草要枯要黃, 不會等到園丁報到. 院子裡花草樹木繁多, 幾乎天天會有枯枝黃葉. 從廚房看出去總覺礙眼. 因此, 閒時我總愛到後院稍微 “勞動服務” 一下.

朋友開玩笑的說: 枯枝落葉又不會咬妳, 放著等園丁來整理就好了. 我也就故弄玄虛的回道: 它們是不會咬我. 但是因為有風水師說, 居家庭院裡的爛根枯葉一定要時常摘除, 否則會影響家運的喔! 這當然只是玩笑話, 其實真正教我看到枯黃的枝葉就恨不得 “除之而後快” 的, 是在加拿大 Vancouver Island (溫哥華島) 經營民宿的一位白人老先生.

多年前我們到溫哥華島旅遊時, 老先生和太太經營的 B&B (Bed & Breakfast — 提供住宿和早餐的小型旅館或民宿), 其實尚未正式營業. 由於我們是臨時起意, 到了溫哥華島才發現, 所有旅館都已客滿. 是當地的旅客服務中心, 熱心積極的不斷打電話, 最後情商這一家B&B 收留我們, 我們才不至流落街頭 (或被迫睡在和我們一起搭乘Ferry過海的寶貝車裡過夜) 的.

民宿主人夫婦養了一隻黃金獵犬, 不但可愛, 而且非常的友善熱情. 這可對了想養狗, 卻一直不能如願的兒子女兒胃口. 趁著女主人在為我們張羅床單被褥及盥洗用品時, 就在門前院落跟狗狗玩了起來. 男主人則在幫忙我們將行李提上樓之後 (樓下幾個房間都還在裝潢), 到院子裡一邊看著孩子們和狗狗開心地玩耍, 一邊順手拔除看得到的雜草黃葉.

我走到他身旁打招呼, 並讚美他家庭院子花草照顧得非常漂亮. 他有些羞赧的謝謝我的讚美, 同時還是找著枯萎長斑的黃葉, 並一片一片地摘下. 或許是當時還沒什麼太多 “捻花惹草” 經驗的我, 一臉 “為什麼要那麼累?” 的疑惑神情, 他於是主動地向我解釋: 看到爛跟枯葉要趕快摘除, 否則其他健康的根莖枝葉, 也可能會被影響, 跟著枯黃腐爛.

老先生也許不見得真是什麼園藝專家, 但當時他摘除枯葉時專注的眼神, 及聽來也頗有幾分道理的說法, 都深植我腦海. 再細想: 種花蒔草, 時時整理照顧, 以免荒蕪枯萎, 也是合情合理. 反之, 明知有腐根爛葉, 卻故意視若無睹任其腐敗, 才真是不可思議.

如今竟然看到有人對於嚴重的 “爛根腐葉” 不僅不予摘除, 還費盡全力, 將所有的資源, 挹注其身. 奢望這些 “努力”, 能夠讓爛根重生, 枯葉再綠. 甚至不惜鏟除健全的花草欉樹, 以保住早已腐朽的巨株. 只是這一切, 最後恐怕不僅換來遍地枯黃, 說不定, 真如風水師說的, 必將大大影響任其枯腐者的運勢, 甚至走向衰敗的命運呢!

一個理由

昨夜一夜沒睡, 看著電視畫面裡台灣民眾扶老攜幼, 在風雨中呼喊著”貪腐者下台”的口號, 心痛難以言喻.

不管兩顆子彈是真是假, 無論貪污腐敗有多少證據, 反正只要死不承認, 你奈我何? 臺灣人有句俗話:”一(死皮賴臉)天下無難事”, 在這一家人身上竟能發揮得這般淋漓盡致. 年輕時候聽過的奇書–厚黑學, 原來竟有人可以如此地 “徹底吸收, 發揚光大”.

請給我們一個你不需要下台的理由. 拜託不要再祭出什麼本土不本土的大旗, 本土沒有必要和 “皇家吃得漲死, 百姓做(任)你去死” 劃上等號. 請不要告訴我什麼叫體制內, 體制絕不是貪污腐敗, 無恥無能的護身符.

撇開道德法制等崇高議題(反正對你也沒意義), 做為一名平凡的家庭主婦與母親, 我只想請教你–偉大的總統先生:

經濟衰敗, 民生凋敝, 民眾因家境困頓自殺頻傳, 請問你心疼嗎? 從電視畫面中, 似乎你更在乎府上一家人的歡樂;

多少孩子們因貧窮學費午餐無著, 甚至流離失所, 請問你在乎嗎? 還是你更在乎金孫安安去日本時, 有沒有坐上頭等艙?!

身心障礙, 罕見疾病等弱勢者需要政府特別體恤照顧, 請問你關心嗎? 還是貴夫人的心跳體重, 才是你唯一的關懷?

– – – – –

不要告訴我們, 偉大的總統夫人血壓心跳剩多少, 天下蒼生同是一條命, 她的生命沒有卡(較)值錢; 不要告訴我們, 你的寶貝金孫如何如何, 每個家庭都有子有孫, 你家金孫”沒在卡寶貝也沒在卡高尚” (沒有比較寶貝尊貴). 請不要讓再演出那些, 讓我們笑不出來的低級鬧劇.

六年來, 當你們全家穿金戴銀吃香喝辣之時, 百姓早已失去快樂, 找不到希望. “肚子扁扁, 也要支持阿扁” 那樣的蠢話, 在貴公子一餐動則數萬的新聞曝光後, 也已經失去它愚弄百姓的魔力.

當百姓期待你早日下台, 讓大家早日找回失去的快樂與希望之時, 請給我們一個你不需要下台的理由.

QQ 的藥罐子

又到了小狗子 QQ 該吃藥的時間. 昨天看我和牠奮戰了半天, 老公決定動點小手腳, 用牠最愛吃的雞皮包起來給他吃. 只是別看小狗子平常一付阿愣阿愣的樣子, 他可是精的很. 果然, 破功了吧?!

之前提到過, QQ 患有不少比熊狗 (Bichon Frise) 都有的皮膚過敏問題. 雖然之前曾有獸醫師開了處方藥 Atopica, 但吃後卻有狂吐現象. 偏偏那時兒子忙於學校課業, 我又陪老公出差返台, 為擔心兒子上學時, QQ 獨自在家出現狀況, 我們只好叫兒子停止讓他服藥.

五月初, 我們重新讓他服用. 這次沒吐那麼嚴重了, 效果也似乎不錯, 搔抓啃咬情況改善了許多. 但因為是處方藥, 當 QQ 吃完當初醫生拿的一個月劑量, 我們透過網路想要直接向藥商購買時, 藥商要求傳真處方籤. 我們提供開藥獸醫師電話, 診所竟說沒有咱家狗子的資料. 我們雖只帶 QQ 去看過該名台灣來的醫生一次, 但若因此查不到資料, 也太扯了.

幸好, 我們後來找到當初他們開的處方籤, 藥商才答應賣給我們. 但因處方籤一年期限即將屆滿, 只能先買一個月. 在繼續食用這一個月分當中, QQ 的情況有了更進一步的改善. QQ 長期以來剪毛(Grooming) 的狗美容中心工作人員, 還很驚訝的問我們, 為他做了什麼, 因為他毛長得好多了.

至此, 雖然我們多少擔心, 藥是否可能有潛在的副作用, 此外價格不便宜, 也算是經濟上負擔, 但還是決定找醫生再為牠開個藥. 不久前, 我們為 QQ 換了新的醫生 (之前長期去看的醫生收費實在太高), 但新的醫生還是依照程序先為新病歷做例行身體檢查, 打預防針 – -等. 開處方的事, 得再約時間 (每次約都是十天, 或至少一個星期以後的事了.) 喔! 真是- -, 也只好等了.

但為了不因停藥而復癢, 我們決定讓 QQ 吃之前因擔心他吃 Atopica 狂吐, 而上網查到, 並託姐姐代為從台灣購買, 再郵寄來的另一種藥 — 爽身錠. 目前, QQ 服用的情況也還不錯. (當然也有可能是前項藥的效果仍在.) 但因為標榜是天然草本, 價格也相對便宜. 如果效果不錯, 也沒什麼太大副作用, 或許也可以考慮讓牠服用.

只是一次就得吃三顆 (依體重決定劑量), QQ 又很 “歹剃頭” (難搞). 每次吃藥, 總是咬緊牙關怎麼也不肯開口, 要不就是好不容易塞進去了, 又給吐了出來. 每次都累得我們人仰馬翻. 但只要 QQ 的皮膚過敏及嚴重搔癢症狀, 真能有效得到控制, 這些麻煩也只就算不得什麼了.

左: 哈! 我今年四歲. 右: “看什麼看啊?!

(因過敏引起嚴重瘙癢,而抓得破皮紅腫,現在已經好多了,毛髮也漸漸長出來.)

p.s. Atopica 一個月量, 15 粒裝兩盒(共30顆) 美金150元. 醫生開的話, 可向藥商 rebate $25. 上網購買則將近美金$120, 真的是很貴. 但網路上也有其他狗主人表示, 病情穩定後, 應該可以每周服用兩次或三次. 至於台灣買的那種, 則是一組兩瓶, 一瓶用於治療皮膚過敏起疹, 一瓶促進毛髮生長, 總價好像是2000元左右台幣.

另外, 我們也聽一些狗爸狗媽說過, 可以給狗狗擦人用的止癢軟膏 Benadryl ointment. 但我們沒試過, 不知是否真的可行, 也許還要問問醫生.